许函平时会时不时的过来看看，有时候下班不晚的话，也会过来陪母亲吃晚饭，不过可能是药物的原因，许函总觉得母亲的没什么精神。
“王医生，我妈...她最近是不是都没什么精神？”许函过来没多久，还没陪母亲说几句话，许母就撑不住了，沉沉睡去。
“是的，许先生。您母亲前段时间出现了严重的幻觉症状，虽然一直在使用药物治疗，但是精神性的药物刺激性太大，抑制幻觉的同时也降低了精神活动，这是预料的结果。”医生的详细解释和遗憾性的预判让许函的手有点发抖。
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步，最近愈加嗜睡的母亲，会不会真的会有一天，在这样的沉睡中离开自己。
陪在他身边的魏贤支撑住他有些无力地身体，手上紧握的力道无声的告诉许函，让他别怕。
许函不知道还能为母亲做什么，他甚至都不敢提起前段时间发生的事，不敢去和母亲一起回忆曾经，因为这正是母亲的病结所在。
来疗养院的频率越来越多，许函甚至在每一天的下班后，不管有多累，都想来到这里看一眼母亲。
就在那一天，许函下班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下了一天的大雪，路上不好开车。魏贤过来接许函去疗养院，他紧紧握着方向盘，集中注意力慢慢驶着。
“喂，王医生您好。”许函接到疗养院的电话仅仅说了这几个字，然后魏贤就听到了他呼吸急促的抽泣。
魏贤看他这样赶紧找了个空档，把车停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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