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涛的意思是，难道是欧氏设了局？
“许函，你以为商场就是你争我夺？呵，这里面脏得很，像你这样的人，说好听点算是点能力，说难听点就是只不过没人出手弄你。”
林子涛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隔空用烟头点了点许函。
“这不？有人一出手，你就倒了，还白白赔了家业。”
许函听得脊背发凉，这些话是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的。他在学校里学的商业知识，父亲教他的谈判技巧，自己慢慢领悟的商场规则，都没有教他。
“对了，我顺手还查到了一件事，于阳，对，是叫这个，以前方正的法务吧，他们一家已经移民国外了，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谁是给他办的了吧。”
林子涛点上嘴里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隔着烟雾看着呆愣的许函。
“还有呢，魏贤，你应该很熟吧，这家伙要钱不要命，说起来欧力应该是他的伯乐。”
许函被这一个又一个的事实砸到脑袋发懵，方正...欧氏...魏贤...许函本以为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却都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看着恍然失神的许函，林子涛痛快的抽着嘴里的香烟，悠然吞吐，也不枉自己费力找人查这些陈年旧事。
当然这次的调查还有意外收获，不过林子涛并不打算跟许函兜这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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