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气氛冷淡如霜,许函拒绝任何言语和肢体的交流,两个人之间像是突然建立起了无形的气囊墙。

        许函从卧室的抽屉里找出自己的所有证件装进了袋子,还没等站起身就被魏贤夺了过去。

        “你还是要走?”

        魏贤低头看着许函,大声的质问道。

        “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许函想了一晚上,一切都明了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许函,你他妈说老子不懂爱情,自私无知。那你呢?你拍着胸膛好好想想,我对你咋样?老子他妈的这样养条狗都会摇尾巴吧,你他妈就是个白眼狼,喂不熟的东西。”

        魏贤将手里的袋子大力的掼到地上,上前掐起许函的下巴吼道。

        “老子从来没有这样稀罕过这么一个人,当年在村里确实亏了你,后来呢,老子低声下气的道歉,掏心掏肺的对你,可你呢?真他妈当老子是条狗啊,用的到了挥挥手,用不到了死劲扔。”

        许函的双颊被他用力的掐着,牙齿磕到了腮肉上,疼的说不出话。

        “我今天就跟你说明白了,你哪都去不了,就他妈老老实实在这给我待着。还有,弄你公司的人不是我,别他妈把气撒老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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