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许函拿起手机一看不到七点,身后传来沉稳的呼吸声。

        掀开被子,许函攒了点劲站起身,使用过度的腰部,像是久未保养的链条,每一个动作都带有隐隐的摩擦痛。

        房间里昏暗一片,只能看清楚轮廓,床上的魏贤一动没动,还是熟睡。

        许函从衣柜里抽出衣服,赤身轻声走出卧室,在客厅里穿戴整齐,出门的时候许函回望了一眼客厅和未关紧的卧室门,这个承载着他短短数月生活的空间,一切都结束了,他拉紧手里的拉杆,把钥匙放在玄关处,关上了门。

        听着客厅传来的关门声,床上的魏贤睁开了眼睛,丝毫没有任何睡意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刚刚掀开的被褥一角。

        床头上架起的手机刚刚在昏暗的环境下尽职尽责的记录了许函刚刚起床的所有动作,原来被折腾一夜的人起床会这么艰难,他回看着视频,小小屏幕里的许函一直扶着腰,走路姿势也不自然,小步小步的迈着。

        电视柜边也有个微型摄像头,出于安全的考虑,是魏贤前两年在家里装的。

        摄像记录一直会发到魏贤的手机上,昨天下午两人在沙发上看电影的记录,还有今天早上许函在客厅的举动,都被他保存下来。

        魏贤侧躺在床上,把头枕在许函昨晚的枕头上,一遍一遍翻看着这几段记录,眼睛慢慢花了,枕巾打湿了一片,和昨晚许函情动时落的泪混成了一片。

        迎着冷硬的寒风,许函拖着行李箱走在路上,厚厚的外套裹在身上,还没来得及吃早饭的胃微微皱缩,隐隐的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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