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函？你怎么会来？”欧力看着进门的许函，挑了挑眉角，没有起身，只是让秘书去端杯茶来。
许函没有坐下，一步步走到欧力面前，宽大的漆身实木桌子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对于不请自来，是我打扰了。但是有件事想问一下欧总，那件事是你找于阳干的吧。”许函愤愤的盯着欧力，嘴里虽然说着抱歉，但是质问的态度十分强硬。
“哪件事？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我怎么回答？还有，于阳是谁？”
欧力欠身从桌角那里拿过烟盒，从里面抽一根烟，捏着烟嘴也不往嘴里送，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烟盒。
“方正破产，最大的受益人是谁？你敢说，现在的飞腾不是你在背后支持？”
许函紧紧捏着手心，控制住自己因情绪起伏过大而发抖的肩颈，这人到现在还在装糊涂，方正破产后被迅速重组，改名腾飞集团，许函查过，集团的法人姓欧。
“许函，看在阿贤的面子上，我才让人带你上来，别不知道分寸。还有，口袋里的手机开着录音吧，你今天来想从我这套什么呢？”
欧力点起烟，浅浅的吸了一口，拇指蹭了蹭额角，胳膊肘斜撑在桌上，毫不留情的说破许函的隐藏。
“商场如战场，成王败寇，这不是规则吗？看来是你爸把你保护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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