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函本就不是什么主动的人,毕业之后他一心扑在工作上,打理好许父交给他的方正。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许函仅靠自己根本无法去调查方正的事情,不管是金钱还是时间,他都耗不起。
他也想过,就是找到了证据又能怎样,最好的结果不过就是于阳被推出来,认下所有,还方正一个清白。
不管怎么走,这都是一步戛然而止的死局,许函承认他斗不过严思缜密的算计,也参不透杀人不见血的商场。
铺天盖地的无力感击垮了许函,周末整整两天,许函放纵自己沉溺酒精,不去想那些解决不了的事。
灌下的酒都变成了流出眼眶的泪,许函怀里抱着相框,是去年许母的生日时他们一家三口照的,眼睛肿的视线里一片模糊。
门外猛烈地撞击声只是让蜷缩在地上的许函皱了皱眉,大脑感觉像被湿软的海绵填塞满,手臂无力的挥动,只是带倒了身边几个空空的酒瓶。
交谈声,呼叫声,一时间多了起来,许函不厌其烦的偏着头想要躲开这些杂音。
魏贤进门之后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让他后怕的场景,许函捂着肚子紧紧的蜷缩起自己,他的周围堆满了各种酒瓶,找不到下脚的地方,脸上酡红一片,紧闭的眼角不断的有泪珠滚下,和额头上布满的汗珠混成一片,糊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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