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有点发烧,麻烦你去要点给我买点退烧药。”许函使劲揉着自己的额角,那里因为高烧正一鼓一鼓的疼。

        杨文找了家小旅店,把车停好。许函起身揉了揉自己因为久坐而酸疼的腿肚子,跟着杨文下了车。杨文开了两个单间,先把许函送到房间,又去外面找了个药店买了退烧药。“许总,这是退烧药,我还给您买了面包和水。您吃完好好休息一晚,明早咱们5点出发。”杨文拿着买来的退烧药和食物敲响许函的房门,把药给他,并和他约好明天出发的时间。

        “好的,谢谢你。麻烦你了。”许函接过药,向杨文道了谢。送走杨文之后,许函把药拿出来,看着上面的说明书,吃了药。身上因为出汗黏糊糊的,还有今天早上魏大给自己搓的酒精的味道。经过一天的赶路,味道实在是不太好。

        许函冲了个澡,感觉身上有了点力气。换下来的衣服借着洗澡的功夫洗了洗,晒到窗外。夏末的晚风轻轻柔柔的,缺了白天的酷晒,打开窗子也没那么闷热。许函把衣服晾好,吃了个杨文买的面包,就躺下了。旅馆的床不像离开的那间屋子里的床那么大,标准的单人床,一个人睡正好,许函平躺在床上,双手把着两边的床沿。

        这是许函在距离一年半多的时间第一次自己睡,脖子下没有男人坚实的小臂,腰上也没有男人纠缠不休的胳膊和手指。就像是从没有去过那个地方,见过那个男人,发生过那些事情。一觉醒来,自己只是睡了一觉,也许是在出差地方的酒店,也许是在自己的公寓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

        墙上的钟表显示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那个男人已经知道自己跑了吧。他会怎么做呢?会来逮自己吗?被找到了怎么办?吃下去的感冒药让许函开始迷糊,陷入沉睡,但是抓着床沿的双手始终没有放松,像是一直在防备着,抵抗着。

        许函睁开眼的时候,窗外刚刚亮,夏天的天儿总是亮的比较早。许函是被一阵敲门声喊起来的,“许总,您起了吗?该走了。”门外是杨文,压低声音,敲着自己的房门。许函想起自己和他约好5点出发,赶紧应了声“哎,我起了,马上。”许函匆匆拿起晾着的衣服穿好,给杨文开了门。

        “许总您早,收拾一下咱就走吧。”杨文进了屋,跟许函打了声招呼。许函赶紧洗了把脸,漱了漱嘴,就跟着杨文出发了。

        又是一天的赶路,杨文告诉许函,自己大早上提前把油箱加满了,还买了些面包和水果,路上就不停了。

        这边许函在忐忑不安又满怀期待的赶路逃离进行中,那边的魏大的心情就更复杂了。

        魏大一大早借车去给许函买药,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在下午三点前回来,哪知回家后一推门,床上只有两床被子散着,并未见许函人影。

        找了淋浴间,看了整个院子两圈,又仔仔细细的屋里屋外找人。没有,什么都没有。魏大猛地想起来什么,冲到屋里打开柜子,没少,衣服一件没少。许函走了吗?还是没走?魏大不确定。

        对了,离开这需要钱。魏大拉开床边的抽屉,拿出装钱的信封,仔仔细细的数着,也没少。魏大真的着了急,没拿衣服没拿钱,也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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