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热带的C国常年湿热,这里不缺阳光,不缺水。漫山遍野的长着一种高经济价值的植物,罂粟。这边是东三角地区毒品的主要原料地,每年上万公斤的毒品提取出来,分销到各国各地。

        “贤哥,是老大的电话。”高大的男人接过电话,听着那头,时不时的回应两句“好”,“后天回去。”男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一片片开的正艳的罂粟花,男人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栏杆。“虎子,让阿轩安排好这里,后天出发回国。”被称为贤哥的男人对着下手吩咐道。

        这个男人正是魏大,不过他现在已经叫魏贤了。时过五年,魏大变了很多。身材越发挺拔,眉角处添了一道疤,斜斜的横在眉峰,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更凶了。

        当年在方正楼下,魏大第一次在外面见到许函,也是最后一次。许函在他腹部连踹两脚,并说自己不想见到他,最恶心的就是他。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样,深深地扎进了魏大的心坎。

        回到工地的魏大,浑浑噩噩的干完了剩下的半个月,有次竟险些从高处的脚手架上掉下去,魏大不是没想过再去方正堵人,但是去了又有什么用呢?连许函的衣角都碰不着,更何况许函说自己恶心的画面一直萦绕在魏大脑子里,每次想起,魏大都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魏大从工地上突然走了,就像来的时候那么突然。他没有跟任何人提起他要去哪。走的那天,他提着新买的编织袋,里面装着自己的大包袱,还有就是给许函买的,没有送出去的那身衣服。后来的魏大走过很多地方,见了很多人,他这才知道,自己以前呆的地方到底是太小,知道的太少。

        因为不识字,魏大在找工作过程中受到很多限制,找的工作大多是工作强度大,时间又比较长的工作。魏大干的最后一份活是在一家地下酒吧当保安,魏大身材高大,长的也不错,这份工作他已经干了俩月了,每天晚上6点上班,早上5点结束。

        地下酒吧鱼龙混杂,来这里的什么人都有,有纯粹来发泄的,也有来谈“生意”的。魏大看得多了,听得多了,也就知道这里面有很多道道。

        这里谈的“生意”往往都不是什么能摆上台面的交易,有时候还很大,一辆辆车把门口排的满满的,一下子呼啦啦的下来好多人。他们手里还提着黑色的帆布包,进去的时候人手提一个,出来就成了人手提两个。

        魏大每天看着他们进进出出的,挣了挣身上穿的制服,不想在这干了。有次他在一群人交易完就要上车离开的时候,敲响了领头的那辆车的车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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