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另外几根触手伸出来插进画镜嘴里,以及缠绕手臂半吊而起,将画镜的脑袋勉强探出水面,只要画镜一挣扎就会被呛水,逼迫他不得不顺从。

        嘴里的几根触手比穴里那根更加凶狠,仿佛要插进画镜胃里才满意。

        其他的触手纷纷顺着溪流缠绕在画镜身上摩擦着疏解欲望,还有不少死死勒着他那胸脯,插进乳孔,将那里也当成后穴一样玩弄,画镜才射过没多久的狐茎又立起被触手插入,只是这一次比之前插进去的更多,触手们远比先前更愤怒,更贪婪。

        画镜整个身子被压进水里,全身几乎被赤红色触手们包裹,只有脑袋还在勉强水面上,身体被插弄得不停上下摇摆,画镜目之所及的溪流地下都赤红了一片——那都是云椋的触手。

        那些触手没有射出精液的能力,但它们会故意吸收一点溪水,每一根触手在画镜身体里满足后便会射出溪水来,一直到肚子和胃里装不下再停止玩弄,等画镜身体里的水排尽再接着抽插。

        画镜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过了多久,只知道天色一直在变化,自己总是被变换着姿势,昏过去又被插醒,然后再接着昏过去……

        一直到一袭蓝衫的云椋缓缓踱步走来,他蹲在被触手匍匐成好似一片赤红的溪流边照映着自己的脸——那是全新的一张脸,他又换了新的人皮,比之前那一张更加俊雅温柔。

        他望向画镜,那只漂亮的小狐狸此时在岸边,一双手被触手吊起,半身在水里被顶弄,啪啪的不断打出水声,身上全是勒痕和被摩擦破了皮的伤口,嘴里依然插着几根触手,喉咙只能看见几根肉柱在相互缠绕蠕动,也不知深入到了何处。

        云椋伸手轻轻抬起画镜的下巴,面色依然从容平静,而画镜早已一副失了神采的模样,眼睛也半合着。

        云椋有些难过的道:“只是为了个幼狐便毁我一张皮,画镜你于心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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