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石洞中除了媚人的呻吟,便是几乎可以掩盖呻吟的肉体的拍打声。

        玉床上皮肉莹白的漂亮男狐妖跪趴在上面,即便身上青青紫紫全是掐痕勒痕以及咬痕,没有一块好肉,他也依然配合的挺起下半身接受顶弄,头上大大的狐耳因为顶弄前后一晃一晃的,长发束着尾垂在床上,与其主人一样分外乖顺,后穴口衔接的地方早已被白沫覆盖,被撑得圈口几乎透明,淫靡的白色液体被挤着从缝隙里流出来,弄得一床都是,尾椎一根漂亮的白色狐尾也有大半被淫液打湿,毛一缕一缕的。

        画镜身后的怪物几乎没有人形,看起来只是一根根血红色肉块触手交互缠绕出来的东西,每一根都带着赤红色的粘稠液体,腰粗的一根大型触手还缠着狐妖的腰肢,贪婪的压着他的腰让他更加的配合逢迎,其中有一根成男手臂粗的紫红色肉柱在画镜后穴里疯狂顶撞,每一次顶撞都凶狠得指着画镜的敏感点,总是让画镜跪不住,磨得他肠肉褶皱好似全都要被抚平,还有不少纤细的触手插进画镜狐茎的尿道口里去,保持着后穴插弄的频率一起进进出出,简直快出残影。

        画镜那胸前的两个乳首还被两块三指大像肉块的东西啃咬着,连带着乳晕都吃了进去。

        画镜小腹诡异的隆起,像怀胎四五月,他感觉自己像个精袋子,被迫承受浓重的精液。

        “……可不可,可不可,以,不要了……哈啊……”

        画镜一句话支离破碎,他的眼泪早就没法控制的往下落,精致的脸因为情事起了层绯红,连眼尾都挑着勾人的红,好似只一瞥就能勾得人移不开眼。

        那怪物对画镜的求饶似乎置若罔闻,依然只顾着满足自己,发了狠的疯狂抽插,画镜哭了一阵,终于又一次晕厥过去。

        直到再次苏醒过来,画镜动了动毛绒绒的尾巴后才茫然的睁开眼睛,这一次终于不是被插醒的了……

        画镜松了口气,身上穿着一件不属于自己的白衫,还没有给他穿裤子,但是身体里外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小腹始终充盈着的浊液也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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