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腹处繁复的印纹,似乎它在就能让画镜变得敏感,恢复时间也格外快速,白栖迟犹豫了一番才决定让它留下来,毕竟这个东西是刻进了画镜的魂魄之中,强行消除会有危险……反正再过不久那个太岁便会彻底死亡,届时画镜身上所有关于那个东西的痕迹都会消失。

        画镜的皮肉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咬痕,白栖迟总是喜欢咬画镜。

        自从那长老来过以后,果真就没人再打扰白栖迟,连鸟雀的动静都消失了。

        仿佛整个屋子里外都只有画镜和白栖迟交欢的声音。

        画镜自己也不知道被摆弄抽插了多久,一直到某一天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清清爽爽,只是小腹依然隆起。

        毕竟那是真的精液,不是云椋那种对画镜有益之物,画镜的身体根本不能吸收,硬堵着也只能如此。

        白栖迟还坐在床边,身姿挺拔的提笔写字,他银色睫毛很长,阳光下的银发和白衣一起镀了层金光,远看着十分圣洁,好似雪后初晴。

        画镜垂目瑟缩了一下,他浑身赤裸,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精致的狐茎孔里插着一根玉棍,画镜本来伸手就想拔出来,但看了一眼白栖迟,他收回了手,毕竟不想主动露出一副淫态给白栖迟看。

        蠕动后穴的时候感觉到有粗硬之物堵塞着,画镜盘算触感猜测多半是上好的玉,白栖迟那所谓的清冷如雪,也不过是表象罢了……

        “画镜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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