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镜拿着书的手顿了顿，他像是叹息一样的说：“总要有什么来打发时间。”
说话的功夫，白栖迟便已经放下食盒，将书从画镜手里抽出来，瞥了一眼内容——是春宫图，但里面画的是男女在做那事的。
画镜同样也看进去了画面，琥珀色的瞳孔震了震，居然比白栖迟还震惊许多，他方才只来得及把原书放回原处，哪来的及挑作为伪装的书，自然是顺手抽出一本打开便是，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但画镜最惊异的应该是白栖迟的书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而且看画面画得相当传神和精致，绝非普通春宫图。
白栖迟反而看起来平静从容很多，他合上后将书塞回原处道：“书架上的你都可以随意看，只是不要弄坏了……因为全部都是孤本。”
画镜闻言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白栖迟只是有收藏孤本的癖好，不是真的有那么的……变态。
“不过……”
白栖迟忽然又开口，他淡淡瞧着画镜，使某只小狐狸浑身一紧
“你原本是喜欢女子吗？”
……不然呢？
画镜又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我有哪一次是自愿被干的吗？
看着画镜的表情，白栖迟显然看懂了画镜心里的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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