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等等,不……那……”

        画镜说不出话来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掌控,已经不属于他了。

        小屋里又是画镜的哭叫,但不同的是有了相当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一下下重得惊人……

        ……

        后来白栖迟好像变得忙碌了起来,待在画镜身边的时间没有那么多了,但自从白栖迟捅到那根触手以后,精液也就被那触手球容纳,画镜的净身决清理不掉了,这下小腹往上些的肚子隆起一块,不像有孕,反而更加怪异。

        画镜反复安慰自己是只男狐,不可能怀上,然后全力翻阅白栖迟的书架。

        后来翻到一本小传,说只要杀了结界的主人,结界和刻印自然不攻而散……

        画镜手一抖,那书“啪嗒”掉到了地上,画镜呆呆的落下泪来,抱着脸久久无言,他心中震动,又赞同这种做法,自己早就在被白栖迟狎玩的途中……憎恨他了。

        白栖迟,画镜所敬爱了快百年的族长,或许只有趁现在杀了他,画镜才能在心里维持他那残余不多的洁白。

        雪只能化,而不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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