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和小腹都能清晰看见肉柱的形状,疯狂的在体内抽送。

        齐九怀和齐司封仿佛在较劲,赌谁先干死画镜一般的用力。

        齐司封享受沉沦着画镜的温暖和温驯,完全没有注意到画镜眼里的光愈发的黯淡,最后转变为冷意……

        护送画镜的妖侍们虽然看见画镜被蛇君父子欺凌,但终究还是闭上嘴纷纷离去,回到妖尊行宫。

        驾驶飞撵的人换成了齐九怀的心腹,他们得了齐九怀的令,不急着回去,慢吞吞的在空中行驶,羽妖则守在前头……

        飞撵中画镜不知被换了多少个姿势,上下两张嘴就没有空余过。

        齐九怀和齐司封都换成了本体,一大一小两条赤蛇缠绕在画镜的裸体上,红白两色交相辉映。

        画镜失了神一般双眼空洞躺在飞撵里,双手被布条交错捆了起来放在头顶,布条捆的很紧,深深的勒进了手臂肉里,画镜无意识的张开双腿,任由粗大的蛇茎进出后穴,他早已不知道那是谁的东西了……射无可射的狐茎本该颓丧的半恹着,可那里面被插了一根金簪,被迫直挺挺的立着,脖颈始终被齐九怀的蛇身紧紧缠缚,他仿佛是适应了这种半窒息的感觉,更不要说喉咙里一直在抽插的蛇茎,身上也没了一块好皮肉,青青紫紫的咬痕和缠痕,大多都是齐九怀所为,尤其是胸口两处乳首,已经被咬得破了皮,还在不断渗血,齐司封的蛇脑袋还在轻轻舔着上面的血珠,一双赤色蛇瞳里透着满足。

        画镜毫无挣扎的承受着他们二人那仿佛无休止的欲望,连外面天色变了多少番都没有去注意。

        直到飞撵落地时,画镜已经被弄得像一滩春水,即便是抽出蛇茎也依然张着嘴,眼眸子半合着,肚子鼓鼓涨涨,全是蛇君父子射进去的蛇精,画镜的嘴巴没了堵塞,渐渐往外流起口涎……好似一个被玩坏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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