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齐九怀把画镜摁倒在桌上,低下头又猛咬那伤痕累累的乳首,画镜则哭叫着推拒齐九怀的肩膀,被顶撞狠了的腿连挣扎都做不到,还被齐九怀抬起缠在腰上,看起来就好像是画镜在勾引着齐九怀共沉欲海。

        齐九怀当真是食髓知味,怎么也玩不腻画镜,这具身体愈发香甜,勾着齐九怀也越发喜欢,简直像一朵罂粟一般。

        可渐渐的,齐九怀也慢慢感觉到不够尽兴——因为画镜没有办法抬腰迎合他。

        于是足足狎玩了一个月,齐九怀才请来妖医治画镜。

        妖医一来便头痛的捂着额头道:“太晚了……就算能治好了也得落下病根。”

        齐九怀抵着下巴坐一边,不屑的哼笑道:“本君不喜欢听废话,明白吗?”

        妖医被他吓得一抖,认命的拿出各种瓶瓶罐罐全力去治疗画镜。

        画镜则趴在床上,好看的眉头纠成一团,因为刚刚才被齐九怀玩了个狠的——被吊在房梁上一天一夜……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此时就算是睡着了也被噩梦纠缠,难以好眠。

        妖医为了能跟齐九怀交差,给画镜用了副作用极大的药草。

        这下腰是好了,但再也不能长时间站立,属实是拆了东墙补西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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