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父亲寻司封有何事?”
“你去南无山,把那里的佛莲带来。”
“是。”
齐司封眼神微微黯淡,临走时深深看了一眼画镜……
而齐九怀手肘支在桌上,单手撑着下巴,目不斜视的盯着画镜看。
画镜满脸疑惑的看着齐九怀,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把儿子差使到那么远的地方摘一朵用处并不大的花,这一去没个四五年是回不来的。
齐九怀把周围人都撤走,随后噬咬着画镜的喉结,断断续续的吮吻下,他低低道:“方才我在想,你若是流露出丝毫的不舍,我便当着司封的面在这干你。”
最后两个字,齐九怀咬的很重。
画镜则瞳孔震颤,他一点也不明白齐九怀这个蛇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怎么?郎有情妾无意?司封可是天天拿着你送的兔子灯睹物思人呢。”齐九怀笑着捏画镜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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