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疯狂了。
可蛇君显然还觉得少了点什么,又离开倒腾回来许多银饰,一一挂在画镜脖子上,大腿根等各种地方,随着画镜的挣扎和木马的摇晃,银饰叮铃铃的响着甚是好听,齐九怀甚至好兴致的给画镜编了个头发垂在肩上,瞧着更加艳丽魅惑。
至于画镜狐茎里那根金簪,齐九怀反而一点不碰,左右废了也没什么关系……
后来,齐司封终于发现画镜不见了,他疯了一般到处询问画镜的去处,其他人纷纷摇头回复说不知。
“他死了。”
齐九怀翘着脚坐在院子里道,心情大好的啜饮着茶。
齐司封如遭雷击,他愣愣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声:“死了?”
“是的,他忤逆本君,被赐死了。”
齐九怀又换了一只脚翘着,似笑非笑的看着齐司封。
半晌,齐司封哭笑起来,缓缓摇头说不可能,这一瞬间好似被抽走了魂魄,苍白如纸的脸甚至灰败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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