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则昏暗一片,蜡烛都烧尽了。

        画镜趴在床上,手脚都有锁链扣着,大腿还强迫着叠起来,被两根带子捆起,只能翘起臀来,身体一点也动不得,后穴还被堵上一个软塞,肚子里满满涨涨,外面看着足有四五月身孕大小的程度,他将脸埋在枕头里,隐约还在颤抖……

        齐司封花了几天时间把事都办完,又回去接着与画镜纠缠,似是铁了心再要一个孩子。

        如此循环往复,又过去了一年。

        直到画镜变得浑浑噩噩,齐司封发现他竟变回最初从暗室里出来的样子时,齐司封这才感到一阵后怕。

        妖医久违的给画镜诊了诊,好半晌才出门偷偷摸摸的和齐司封说,画镜身体实在太弱,没可能再孕了。

        齐司封当着妖医的面并未说什么,却转头抱着画镜哭了一天一夜。

        经此事之后,画镜变得更加淡漠,不是哑巴却胜似哑巴,连嫌弃齐司封的表情都没有了,眼神一片空茫。

        此后院中仿佛只有齐司封一个人自言自语。

        日子又这么一天天的过,齐司封偶然忙于事务,连着两天没去见画镜,抽可空悄悄走来,正好看见画镜坐在院子里,肩上,腿上,手上都是羽色不一的鸟雀,他小心掰碎了糕点喂它们,眉目温柔,仿佛始终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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