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时不时的给画镜下药,欣赏画镜前所未有的各种模样。

        直到乳首流淌出乳汁的时候,画镜终于崩溃大哭,金绡一边干着哭叫的画镜一边舔咬其乳首,啧啧称赞着“爹爹好甜……”

        疯子,比南流景还要疯的疯子。

        南明岛很少得见太阳,大多是阴沉沉的天气,画镜坐在池子里失魂落魄,只有在被水包裹的时候才能获得一丝微弱的安全感,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只知道天黑了又白,月圆了又缺。

        金绡不在的时候是锁着院门,通过门缝隙往外看,外面也全是循环的守卫,手上没有力气,想翻墙绝非易事,自己身上也没有东西蔽体,根本跑不了多远。

        身上就算不带枷锁,想逃出去也简直是难如登天。

        胸口又在胀痛,画镜根本不想搭理身体上的异常,在水里抱膝蜷缩成一团,有水会顺着尿孔和开着肉洞的后穴进入到身体里,画镜起初会感到羞愤,现在反而更多的是木然。

        金绡终于回来了,但心情貌似并不好,一进院门就开始脱衣服扔到亭子里去,下水拉画镜进入怀里抱着,没一会就露出来个大大的鲛人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水面,金绡下巴枕在画镜肩上低低叹息

        “爷爷说他不想要我了,给他生个继承人就不会再管我……爹爹,我也不想待在这里了,我们生一个就走好不好?”

        画镜心里咯噔了一声,眼皮子微微抬起。

        金绡看似是询问画镜,实际根本不打算让画镜拒绝,他分开画镜的腿,连前戏也不做了,就这么抱着画镜往立起的肉茎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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