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着清脆的鸟鸣声，李壮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眼睛传来刺痛的感觉但同时又很痒忍不住想揉，他痛苦地嘶了一声，吵醒了旁边的阮清湘。
阮清湘是有起床气的，正当他想发泄怒火的时候骤然想起昨天晚上大哭的李壮，一腔怒火瞬间平复下来。
他抬手阻止了李壮想继续揉眼睛的动作：“阿壮，你的眼睛肿了，不能揉。”
李壮愣了一下，想起昨晚的囧事一张麦色的脸变得熟红，他闷闷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阮清湘只好下床去给他烧热水敷眼睛，不知为何，他看到李壮除了因为情欲流的泪外，心里会莫名堵得慌，涨涨的，酸酸的。
李壮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心里边正天人交战：这本来就是阿清定的惩罚自己也答应了好好受着，怎么还能哭了呢，但是，但是真的好可怕，俺忍不住……
温热的毛巾敷在自己眼睛上让李壮回了神，热热的毛巾很好缓解了眼睛的疲惫和刺痛感，李壮顿时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忍不住开口道：“阿清对不起，俺没有好好完成惩罚……”
阮清湘没想到李壮会对他道歉，本来就是他仗着人家什么都不懂欺骗人在先，昨晚还把人给欺负哭了，他都没向李壮道歉，反而是对方向他道歉了。
阮清湘心里一时复杂极了，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幸好自己没有破了人家的身子……
“没有，是我应该向你道歉，是我做得过分了。”阮清湘最后还是这么说道。
这就很惊人了，阮清湘从未低头跟人道歉过，也从未觉得自己做的事有什么错，有多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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