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豪僵硬地别过脑袋看向衔渔,充满了疑惑。

        衔渔感受着越来越疼痛的胸口,脸上都已经没有血色了,依然坚持带着笑:“看什么,你忘记你之前做过什么了?”

        付豪以为她说的是寻找敏感点的事,无奈将视线移开,不理她。

        “老天……”

        衔渔还想开口说什么,胸口的疼痛突然加重,她捂着胸口再说不出一句话,濒死感席卷全身,额上瞬间冒出细汗。

        周围几人开始讨论,但衔渔已经听不进去了,她的胸口比刚才疼数倍,似乎是天花板在宣告,不能挑战她的权威。

        这应该是一场折磨人的游戏,而不是在这里玩乐的。

        对衔渔的折磨一直持续到王友结束惩罚,衔渔虚弱地趴在座位上,胸口的疼痛还在,但她似乎疼到麻木了,无神地看向死而复生的王友。

        不知道为何经过精尽人亡的惩罚之后王友人还能清醒地坐在这里,只是眼窝深深凹陷发黑,也藏不住他眼睛里带的恐惧,精气神全被剥夺干净了一样。

        天花板继续发布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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