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逸华环住云谣,仿佛环住一个美妙易碎的幻梦,他激动到语调发颤,“天太冷了,我们去屋里好不好?让我看看你住的地方……你夫君没了,还有我,我可以照顾你,你——”
他喋喋不休。突然察觉有湿润的凉意落在手背。断断续续地滴落。
烦人的声音一顿,随后假装不经意道:“你哭什么?”
云谣看上去摇摇欲坠,实力的悬殊足够印证这个男人并非信口开河。他的道侣和他青梅竹马,懵懂无知的少年时期就已互许终生。
心仿佛被人捅了几百、几千下,痛得他不能呼吸。
平月谷景色依旧,湖面永恒不变的平静,可为什么,人却不再呢?
“你哭什么?”男人重复问道。
他回过神,才发现眼眶模糊一片。
韩逸华居高临下盯着他,问到最后,语气里有几分审度,单手卡住他的下颌,“说啊。”
云谣固执地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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