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道侣成婚数年,两人为精进修为甚少行床笫之事,即便情到浓时,那处也基本被忽视,没被悉心伺候过。连手渎都少有的他,乍一被人拿捏此处,仿佛被人拿住了七寸。
韩逸华套弄那根偏向秀丽的东西,从根部撸到头部,连旁边的两颗卵蛋都不放过,细细揉弄。没多久玉茎发涨,大股微凉的白灼喷洒而出,亵裤一片粘腻不适。
云谣失神地看着床头帘幕,他连手指的抽动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帘子被放下,里衣和亵裤被彻底剥离,随意扔在一旁。
“舒服吗?”男人问他,欣赏美人陷入情欲的漂亮模样。
不待回答,又道:“叫你更舒服好不好?”
两根手指按在他试图夹腿藏匿的花穴,仿佛揉按一朵花苞般轻柔,指纹磨在敏感的大花唇,带去微微的痒意。如同轻风掠过花蕊的细末感觉,似有若无的触碰加重了漫开的酥麻。
花唇被来回揉得充血,胀得硬立,聚集神经末梢的器官毫不吝啬地传导快感,太轻、太慢、太柔了……
可依旧不堪承受,清露自熟红花唇间涌出,坠在腿间。
云谣咬唇,小腹的热流直往下窜,随之而来的是女穴源源不断的舒爽升起。
他把低吟吞进喉中,只顾着避免沉溺于快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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