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元那几根手指趁机越磨越快,越压越深,裹着布料的手指,没多久就被小穴吞入半截,他掀起怀里人的毛衣,微微隆起的鸽乳直白映入眼帘。
“骚货。”他咬牙切齿:“连内衣都不穿。”
不会保护自己的羔羊,活该被猎人捕获。
他一只手玩弄美人的乳肉,底下的手顺着内裤与皮肉的缝隙进入,一路摸到逼口。
女穴有如处子般青涩稚嫩,一根手指都险些塞不进去,他奇道:“你老公平常不操你吗?”
说出口后,他被自己逗笑了。即便是新婚夫妇,也不可能一次性生活都没有吧?颜芩下面这张小嘴真会骗人,他想着想着,心底发酸,指不定颜芩被操过十万八千回呢!
指头猝不及防碰到一处阻碍。
“不是吧。”陈文元喃喃,不敢置信地戳刺几下,确实有一层薄膜阻碍。
是处女膜。
他心中溢出狂喜,从“孙平果真是废物,自己老婆都不拆封”的轻蔑,到“颜芩第一次还在”的不敢置信,最后剩三个大字在内心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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