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烨慢慢悠悠把他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腿间,粗大可怖的肉棒顶在女穴。一凹一凸,天生的契合。
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掉,男人的大掌从揉搓美人痉挛的小腹,到一手能拢住的鸽乳。颜芩受不住的仰颈待戮,突出的喉结被男人的尖牙轻轻刺入,稍长的黑发随着身子颤动,白与黑对比鲜明得吸引人眼球,天生该在床上挨肏的尤物。
怀里人沾湿的纯棉内裤被他脱掉,小腿挂在他的臂弯,折成M字型,胯骨最大程度地分开,肉棒以糊满穴口的淫水为润滑,用不用抗拒的力度顶入。
甬道没有那么紧涩,甚至因为身体被挑逗出过量的愉悦,连异物侵入的胀痛都没有。
极大的快慰同时出现在两人体内。祁烨爽到头皮发麻,他的东西被细致地套弄,小穴熟练地吸吮,不知得迎来送往多少根肉棒才能有的手段。
“妈的。”祁烨失声骂道,险些直接射在里面。
他没想到越深入,甬道缩得越紧,如同一圈圈橡皮筋越勒越紧。一开始降低了防备心,竟险些闹出笑话来。
他不留情面,用劲拍打在怀里人称得上丰腴的臀肉上,臀波来回荡悠,和骨感的腰肢组成所向披靡的诱惑。祁烨记得家中玻璃柜里用来装点展示的白玉壶,纹理细腻精致,灯光打过去,壶把弯折处反照出碎光点。
那截腰肢被把住,他就像在家里把玩那只爱不释手的玉壶般,把玩怀中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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