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
祁烨在靠椅上双腿敞开，散漫道：“你专门等在这儿呢？”
陈文元不跟他废话，单刀直入切入话题：“什么意思？”
祁烨莫名其妙地耸肩，双手摊开表示听不懂。
“别去碰他。”
“哦？”
祁烨抬眼皮看过去：“不是说，不是你的人吗？”他摆出仔细思索的样子，“我记得某人分明说过，只是秘书？”
“那是当着他的面。”
祁烨登时笑出声，“伪君子。”
“真小人。”陈文元不咸不淡地回敬他。
“装着好玩吗？”祁烨好奇地问：“你没动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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