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都被挑逗到极致,颜芩的乳肉本来就敏感,酥麻似电流窜到下腹以及隐秘的女穴,缠紧的穴肉坚持不住,又泄出一大股淫水,颜芩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粗大到可怖的阳具瞬间尽根没入。

        祁烨抱着他颠动,他极有技巧,不像毛头小子进去一顿乱撞。龟头挑开甬道,探头先在里面寻找最敏感多情的位置。穴里媚肉缠人厉害,给阳具裹得寸步难行。

        他也憋得住气,换了孙平来,肯定是要不管不顾地肏弄一番,直到小穴被肏服为止。

        蜜蜂采蜜使用口器,口器中的小管会刺进花蕊,沾满蜂蜜后再慢慢缩回。进入时快,退出时慢,蕊心的蜜就这样被舔舐走,或者说是被“吃掉”。

        吃掉……颜芩恍惚间生出的错觉,他底下的“花蕊”正在祁烨的全盘掌控下,沁出蜜一般粘腻的液体,然后……被捕获、搅动、拨出。他眼睛瞪大看向天花板,不看埋在自己身体的男人,也不看连接的部分,黑得透亮的眼珠此刻有些发灰。

        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更情色的是两人皮肉相撞的拍打声,越来越响。

        是真正的肉体契合的证明。

        “舒服吗?嗯?”祁烨不停地、反复地问,狰狞可怖的性具留着涎水,马眼怒张,一口口啄在软嫩的穴肉上。原本推阻的地方已经对肉棒谄媚讨好起来,调情一样虚虚围住柱身,除了给侵入者快感,没有其他作用。

        “你下面把我打湿了,”祁烨调笑打趣,自言自语也不尴尬:“再重一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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