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遥从到宁府之日算起,已有月余。许多想不通的事,如今都有了答案。

        公公代子行房,他从未听过如此荒诞可笑的话。

        宋遥笑得撕心裂肺。

        不知是笑他傻,还是笑宁府荒唐。

        婚前教习的嬷嬷讲的什么“以夫为重”“夫妻一体”云云,都成了笑话。

        他将这桩婚事看得神圣无比,换来的是对方的轻贱。

        能干出这等丑事,宋遥冷笑,枉他还以己度人,以为那些乱七八糟的闲言只是谣传,反复叫随从查了几百遍。

        直到前几天,他才看到自己本来要结亲的新郎,木头桩子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难怪大将军心火难消,出此下策了。

        他们找错了人。

        他宋家现在是不如宁家在京城出风头,却也不是任人摆布、受人欺凌还要一言不发当缩头乌龟的。窗边斜伸一枝粉白花,娇弱的花苞在他手下被扯得粉碎。

        宋遥的怒火几乎要盖过理智。

        他知道若是父母得知此事,必会为他讨回公道。他虽是双性之身,但从小到大是受父母娇养长大的。正因如此,他才向来不屑与人争辩,免得累及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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