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谣麻木地睁着眼,身体违背意志作出淫荡的反应,女穴的热情和他面色的冰冷形成鲜明的反差。韩逸华看得心头发热,胯下那物硬得发痛。
他把云谣摆成趴伏的姿势,蝴蝶骨削瘦漂亮,脊线如连绵山峦,顺至圆润的臀部。
韩逸华两指拨开掩住穴口两片糜艳的唇瓣,阳具的冠头膨成伞状,试探性地往里抵。花唇含住过大的顶端,有一下没一下地嘬吸,仿佛吃进什么美味般不肯撒口。
润滑的清液淌开,连男人茂密的阴毛都被打湿,杀气腾腾的性器就着汁水顶入,慢慢撑开穴口。紧涩的甬道越塞越满,媚肉不服气地反推。粗大的柱身被箍得紧,韩逸华摆胯照着九浅一深的节奏抽送。
终归不敌阳器撞击的力道,女穴越肏越服帖,交媾的水声潺潺,穴肉食髓知味,更加柔软多情。
云谣脸蛋晕红,明明被快感侵袭,却不肯享受其间,始终不愿叫出声来,僵直着只当自己是具尸体。
韩逸华找准他的敏感点,不再调情似的逗弄其他地方,一门心思肏弄那处凹陷,强烈的酥麻感如密集的电流,一道道打在云谣的大脑。
“不肯叫?”
韩逸华动作愈发激烈,恶狠狠道:“就不该让你那个可笑的夫君轻松的死!”怒意翻卷如汹涌波涛,他冷笑着吐出污言秽语,“该留他一条命,废了修为拖到你跟前,叫他看着我跟你做爱,看着你是怎么吞着我,怎么水留得止都止不住!”
眼睛发涩,云谣鼻头一酸,禁不住滴下一颗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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