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见无法挣脱,不知死活般扭着身子,臀部磨蹭到他下面硬得发疼的部位。

        “你、找、死。”

        齐承风一字一顿,几乎是从齿关硬崩出来这三个字,然而声音的冷硬无法掩饰他的狼狈。

        这样折腾一通,他浑身的血都在往下冲,而这一切都要怪这个人和他幕后的指使者。

        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现在大概是凌晨两点。如果叫家庭医生差不多需要近一个小时解决问题,然后是一整晚的难耐。

        对他们这种天生不用委屈自己的人来说,最好的做法当然是把这个白送来的婊子当工具用了。

        但是……齐承风眸光一暗,脑中一闪而过一道身影。

        现成的人在面前摆着,他愣是下不去屌。

        他跟陷入泥沼一样犯难,他这人虽然在别的方面狠,但在性这方面相当青涩。

        他爸妈是青梅竹马的感情,教育他也要对感情忠贞,不能搞什么人鸡分离的事,这要让他那群狐朋狗友知道都得笑死。

        齐承风跟个贞洁烈妇似的,咬咬牙准备把身下人打晕,自己去用传统疗法——冲冷水和自己撸,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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