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烨把脸埋在颜芩蓬松的发间,做最后的冲刺,烂熟的果子香气在呼吸间盘旋。

        交合处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又被打成白沫,全根拔出又全根肏入。马眼爽得微微张开,涎液流出一线。祁烨一鼓作气肏入子宫,那里更磨人,祁烨忍住射精的欲望,又快又狠的往里进,只能看见残影。

        “叫人。”祁烨沉声道。

        这就是在难为人了,颜芩哭都哭不出来,呼吸都快忘了,猛烈的快感造成的后果就是几近窒息。

        前面的性事让他前面的小肉棒憋坏了,不允许发泄,快感全部堵在被动承受的小穴,正低落的没精神,耷拉在小腹下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被废了。

        可是前面失去的快感,千倍百倍的补偿给两张小嘴,整个世界只剩两人做爱的刺激酥爽。

        祁烨又低低说了一声:“叫人。”

        同时用力到囊袋都要塞进去,阴唇被茂密的毛发蛰得受不了,痒意甚至让颜芩想伸手去挠一挠。生锈的大脑迟钝地反应过来,不能继续下去……于是颜芩迟疑地张嘴:

        “老公。”

        他现在就记得这个词,估计换谁来,都是叫老公。

        “嗯。”祁烨回应道。

        他突然扇了几下颜芩的乳肉,而且一下比一下重,白豆腐似的软肉不知道发生什么,无奈地晃荡,娇嫩的肌肤漫上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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