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承风强制把他抱到怀里,因为高差他不得不把腿盘在齐承风的腰上,这让两人的下体贴的更紧,那根粗壮的性器顺着软滑的甬道深入,龟头如同长矛层层破开软肉,剐蹭过的地方都带来过电般的刺激感。

        “我……啊、啊、唔嗯……”

        容黎一边要在这样的淫邪的齐承风势下夹紧双腿,另一边又要分心听话音,整个人神志都快不清了,只能发出几声让人更加血脉贲张的喘息。

        “我不知道,”他拼命摇头,嘴里挤出一点哭声:“放了我,求求你。”

        齐承风的动作微妙地顿住。

        但那根凶器还傲然埋在他底下的小穴里。那张小嘴原本正吞吐得快乐,现下没了动作,正难耐地一缩一缩,好像在试图挑逗暴徒的性趣。

        齐承风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总这么令人怜惜,又总是如此引人催折。

        尽管容黎再嘴硬,他也知道这场性事里,容黎也是得了趣的。

        他们两人在下面那个部位的契合骗不了人,。

        他能感觉到底下容纳他的小嘴早已爽得喷了水,他自己的鸡巴也在里面被熨帖到比铁还硬,连肉壁的褶皱都在试图箍紧他的柱身。

        如果他意志力再薄弱一点,刚进去就会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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