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是个废物。”齐承风慢条斯理道:“你们谈恋爱也有齐承风年了吧,这么久了还拴不住自己老婆,换我…”

        他语气近乎残忍,“肏都该肏熟了。”

        “齐承风!”容黎竭力喝止他,仿佛再多听一个字就要崩溃,浑身止不住颤抖,“你怎么能……怎么能……”

        他们之间明明只是意外!齐承风怎么能这么侮辱他?

        容黎多想让自己看上去更有威势点,但在齐承风身下的他如同待宰羔羊,无论什么样的姿态,都只是让人想将他更快拆吃入腹罢了。

        回应他的是一击又深又重的深顶,齐承风居高临下地奸淫他,挺胯的速度是和冷漠神色不相符的凶猛。容黎底下的穴没多久就被他凿通了,一抽一送间都是水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

        “好紧。”齐承风喟叹道。像是为了证明身下人有多淫荡,齐承风故意渐渐放慢速度,力度轻到像砂纸在打磨。享受过快意的甬道像有千万只羽毛扫过,每根快感神经都被照顾到,于是不甘心地攥着柱身不放。到了穴口,龟头又被紧箍住,抽出时相连的地方还发出“啵”的一声,仔细看还带出了几缕银丝。容黎胸口不正常地起伏着,下面的空涨感与未退的痒意试图摄取他的意识。

        齐承风一只手揉在身下人的臀部,不时在穴口转圈打磨,那里还没缩回去,难耐地张着小嘴,渴求滚烫的阳具填满。

        腿间有小股淫水流出来了,容黎脸色潮红,企图并紧双腿,却被齐承风牢牢卡住。

        “去死……”容黎脱力般仰倒,两条腿无力摊开。为了缓解窒息感,张着小嘴喘息。

        乌黑的发与白色的被单对比格外鲜明,纯粹到没有杂质的颜色。齐承风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他,人都快被他干烂,可容黎依旧这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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