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狠的是那根刑具像钉子深深楔进他的身体,往他身体中最深最隐秘的地方顶,让容黎觉得自己是大海里的帆船。浪一波接一波击打冲刷他,痒意也像浪潮,那东西顶进去时舒缓一点,出去后又空虚无比。

        他下半身在这样的折磨下几乎麻痹。

        腿连挂上身上人的腰都没力气,胸也被人玩个遍。

        容黎快抵挡不住的时候,突然一只大掌掐住他的脖子,空气变得稀薄,视线模糊了,心跳声震耳欲聋,一切感官在大脑放空下都变得不重要。

        那一瞬间,容黎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

        酥爽成千上百倍袭来,他像城池失落后的士兵丢盔弃甲,任由灭顶的快感将自己淹没,无力地承受齐承风给他的一切,自己的世界此刻只剩下这个人。

        他眼前一花,又一次释放了。

        可身上人还埋在他体内,阳具像有生命力的铁棍,非把他捣成一汪柔和的春水,浇在齐承风身上不可。

        容黎终于受不了地的“呜呜”叫,下面被堵住,嘴巴也被堵住。身上每个地方都被填满。

        他像不会呼吸似的,哪怕齐承风已经松手了,他还是喘不上气。齐承风大发慈悲地往他嘴里渡气,容黎的本能让他追逐能让他活过来的地方。

        作为交换的是,容黎一张小嘴都被吮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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