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爸爸大约是每半个月c我一次,而哥哥却是每天都要得。

        我昨晚都跟哥哥说了,“会被爸爸发现的!不能做!不能做、停下——”凌夏朝反而更用力了,在我身上留下好多红印子,更加用力地挺入。

        我没办法只能穿高领长衫,尽量把脖子上的、手腕上的红痕给遮住。等到下午放学,爸爸把我叫入书房,衣服一掀开,身上密密麻麻的红sET1aN痕就全部都被看见。

        爸爸先是皱了眉,随即反应过来,态度放缓下来,温声询问我是谁做的?

        他指腹摩挲在我冰冷的锁骨吻痕上。

        我小声嗫嚅:“……是哥哥。”

        那一晚爸爸要我要得特别凶,先让我坐在书桌上,自己扒开腿给他c;又完全趴在黑sE大木桌上,像条母狗一样被他疯狂g烂……,这晚他多要了我三次。

        等到我晕沉沉被抱回房间里,已经近乎凌晨四点。

        我腰疼腿疼,整个人哼哼唧唧,热得像一滩烂泥,近乎爬不起来。

        这才意识到父亲之前每次要我,原来都是有留手的,并没有真正狠c我。

        而这一次他发了狠,我就真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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