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休养了整整两天,我这才稍稍好些,这两天里我头疼得厉害,一直在发高烧,躺在床上头脑一片混乱,也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记得一直有人守在我的床前,不知道是家庭医生还是谁?

        第三天,我烧稍稍退下,可以下床走动。

        妹妹去了学校,爸爸去了公司,凌夏朝哥哥竟然在花房里,看见我他挥挥手示意我过去,让我在他怀里坐下。

        “病好些了吗?”凌夏朝放下手中正在学习的平板,一只手g住我的腰。

        他的手臂宽大有力,和青年看起来的高挑纤瘦不同,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r0U的那种类型,我再清楚不过这个人看着消瘦外表下有着怎样结实有力的身躯。

        “嗯,”我点头,“好多了,只是头还有些晕。”

        我坐在哥哥的腿上,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小声道。

        说出来的话虚弱沙哑,不复以往的清亮娇脆。

        凌夏朝点了点头,搂着我的腰继续看书。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划过平板,上面都是些我不懂的金融管理学内容,我看得昏昏yu睡,脑袋很快搭在哥哥的肩上犯起懒。

        哈儿——

        我手捂着嘴,打起小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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