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砚洋背着背包,拖着行李箱,要去台北的那天早上,他上楼来跟我和外婆道别;而范莫昇为了这一天,甚至专程从宜兰跑回来三天,昨天晚上还窝在他家通霄打电玩,等温砚洋离开再去宜兰。
当我们三人送温砚洋到一楼,他堂姊的车已经在门口,准备送温砚洋到高铁站。
他在车里对我们微笑挥挥手,最後车子的影子渐渐消失在巷口时,外婆不舍地叹:「希望砚洋到台北後,会好好照顾身T。」
「安啦,婆婆,全世界最不需要别人C心的,就是阿洋了!」范莫昇说这句话时,我不自觉默默睨他一眼。
外婆笑了:「是啊,我相信砚洋这孩子在任何地方都不会有问题的。莫昇,那你什麽时候去坐车呢?要不要等吃完午饭再走?」
「好哇,我想吃咖哩饭!」
范莫昇和外婆走掉後,我继续朝温砚洋离开的方向看一会儿,才跟着进屋。
前年夏天,我离开台北,在这里遇见温砚洋;两年後的夏天,却换他去了台北,我留在这里。对於他这一远去,让我觉得意外的是,与至今内心仍然失落的我b起来,范莫昇似乎显得更豁达。
过去那些日子,最依赖对方的人明明是他,最激烈反对他去台北的人也是他,如今看起来,他却反而b我还放得下。
我不晓得在范莫昇的心里是不是有什麽打算?是不是真的打算毕业後也去台北找温砚洋?但不管他的想法是什麽,只要不会一直沉浸在不舍与分离的悲伤里,我想那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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