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把话说开之後,我和温砚洋便和好,也回到原来的样子。
从此,每当我们在一起,就鲜少会再谈到学姊,虽然温砚洋偶尔还是不小心提起,也会很快就带过。
有一次,我们打算安排十二月的周末假期,一起到台中去玩两天,讨论过程中,我告诉他:「我前几天看新闻,那个时候刚好是花毯节,我想去看看!」
「喔,在新社吧?我知道,三年我就有和学姊他们一起去过,亲眼看真的很壮观,我也很想再去看一次呢。」他翻阅手中的旅游书,莞尔的说。
我唇角的笑意在那刻慢慢凝结。
看到我的神情,温砚洋先是一顿,随即又笑:「除了花毯节,你觉得清境农场怎麽样?你应该没去过吧?那里应该也不错。」
「好呀。」我点头。
不知不觉,「宛妡学姊」这四个字,就像变成我们的禁忌,是能够不去碰,就别去碰的地雷。明知道温砚洋无心,我却还是止不住这份敏感,连带使得他说话都必须小心翼翼。
只是在过去的岁月里,宛妡学姊早就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要完全不提起,本来就是不太可能,因此後来几次说话,我多少能感觉到彼此的不自然。提了,怕会介意;不提,又太刻意。
这样的相处下,让我再度深陷迷惘,也很茫然。
那些始终笼罩在我面前的雾,即使看似散去一些,还是让我无法看清後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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