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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

        「甚……甚麽!」一名年约五十余岁魁武汉子怒喝一声,右掌愤然击桌,只见那桧木所制的十来尺见方大桌应声碎裂,碎削四处飞散,掌声回荡於整个大厅之内,阵阵未绝。

        「此次千真万确,根据当晚唯一的生还者所言,虽然那凶手脸上戴着白sE面具,但由他身上所穿的服饰瞧出,确实绣有咱们天义会的会帜。」一名全身白袍的清瘦汉子,手里轻抚摇着羽扇,锁着眉头向那中年汉子应道。

        那中年汉子问道:「这生还者是何人?他的话可信吗?」那白衣男子道:「是卧山院的人,名曰吕奎业。」

        这时在旁的另一名年轻汉子接口道:「嗯,此人过去跟我有同门同修之谊,虽谈不上深交,但我素知此人生X敦厚正直,他所言应为属实。」白衣男子道:「在这一连串的命案中,这已不是第一个见到凶手的目击者了,然而却每个目击者皆声称是咱们天义会纵凶杀人,这凶手作案之时,却大剌剌的亮着咱们的会帜,显然刻意栽赃,此事只怕不单纯,在下认为咱们应该到现场一探究竟,或许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晋大哥,请下令罢,咱俩即刻动身前往。」

        「萧兄弟所言甚是。」那中年汉子微微点头,凝思片刻後,随即向身旁的一名老者,低咐几句,那老者抱拳一拱,应令而去,约莫一盏茶时刻,只见一名青袍老者领头,十数名汉子步入厅外,青袍老者右手一扬,十数名汉子皆止於厅外校场,那青袍老者独自入厅,向中年汉子双手一拱,朗声道:「天云堂到。」中年汉子微微点头,那青袍老者垂手退居於旁。

        随那青袍老者所领的十数名汉子之後,又陆续来了数人前来应报,与那青袍老者一般,这些人皆为领头,有男有nV,有少有老,清数一算,共一十三人。这些领头所带领的队伍中,少则十数人,多至百余人,只见人cHa0一挤,登时将厅外原本颇为宽阔的校场占得无余地可立。

        现场一片哑然,众人皆屏息等待那中年汉子号令,只见那中年汉子缓缓起身,高举右手,朗声道:「诸位帮中的好兄弟,咱们天义会至今能在武林上稍有小名,全凭一个义字,晋扬天不才,赖以诸位兄弟的盛情抬举,惠以会主之位,这份恩情,晋某永铭於心。」

        晋扬天此言声不甚响,却以深厚的内力传遍整个校场,厅内外校场数百人等帮众譁然一片,纷纷击掌高喝道:「会主您是血X儿、好汉子、真英雄,大夥儿都打从心底佩服您!」「对於晋会主,大伙向来都是佩服的,只须您一句话,作兄弟的心甘情愿跟随你到底!」「咱们会主过去的英勇事迹,江湖上何人不知?兄弟们还须仰赖您老人家的领导,主持江湖上的正义呐!」

        在帮众们的高呼声中,内厅左首一名身着玄sE绸杉的中年汉子向前一步,向晋扬天拱手道:「会主此言过谦,大夥都是会主的好兄弟,好朋友,皆愿意跟随您,大夥推你为主,自会主您创立本帮後,将本帮打理的好生兴旺,兄弟们无不佩服,论品德,论武功,论功绩,实乃众望所归。」

        晋扬天对那领头拱手道「李堂主,您抬举晋某了」那领头道:「此乃众人一般的想法。」待帮众们哗声稍止,晋扬天朗声续道:「今日晋某招集大家来此,乃与各位商谈一事,近日来在外频传帮中之尔尔,在江湖上打滚的兄弟们也皆有所闻,在昨夜,又有不幸的凶案在崑仑山发生,这已是第四起命案了,江湖传言一传开,现下全武林道上的人,皆把矛头指向咱们天义会,当然,晋某绝对相信咱们自己兄弟都是好汉子,不可能g出那种调调,只怕此乃有心人士的栽赃嫁祸。」

        话说至此,现场怒骂之声弥盖震天,众帮众无不咬牙切齿,大声咒骂,无数wUhuI之市井脏言泼口而出,将这些日子在外所受的闲言闲语等窝囔之气,一GU脑儿全发泄出来。

        「众位兄弟请先冷静,现下会主正极力寻找端倪,还须倚赖各位帮忙。」晋扬天身旁的白衣汉子向前向帮众朗声道。众人一闻那白衣男子之言,渐渐收起怒骂声,皆道:「萧先生所言甚是,还请会主发配任务,吾等无有不遵。」

        那白衣男子微微点头,回身余晋扬天旁侧,轻言几句,晋扬天凝思片刻,随即朗道:「现下当以查明昨晚之崑仑山命案为首要之务,天药堂翡华堂主,请你领一支药师队,先至现场医治伤者,能救者救之,尽力而为。到现场时除了诊治伤者之外,切勿随意移动现场任何物品,尽量保持现场完整以便调查。天青堂张建达、天风堂韩子岳二位堂主,劳烦二位兄弟亲自掩护药师队众大夫。」晋扬天分拨定下,只见下首众领队中步出两男一nV,其中一红脸汉子,浓眉大眼,武束劲装,腰间及背上各负一口剑,满脸JiNg悍之气,另一男子则满脸胡渣,身披虎皮革装束,T态高大,肩扛着一柄大型盘刀,瞧这盘刀黑殿沉重,但在这男子手中却如竹竿般轻盈,当真举重若轻,内功根基甚深,这第三名nV子年约三十岁,柳眉如剑,眼眸明亮,容貌甚美,眉宇间隐隐透着威气,身着淡青丝绸,纤细手腕上套着三只碧绿钢环,隐发青气,似是兵器。闻得这三人齐声应道:「属下领令。」三人各自退出厅外而去。

        晋扬天待三人一去,起身向那白衣汉子道:「萧兄弟,人多手杂,咱们俩亲自去即可。」那白衣汉子抱拳答道:「萧燕曲领令。」晋扬天回头向那先前的年轻汉子道:「程兄弟,劳烦你先带领众兄弟坐镇总舵待命,如再有任何消息,立即派人捷报。」那名叫「程帛月」的年轻汉子闻言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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