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沾到别人的味道。”白石打断她的话,不知不觉间已经把她的手拉到了自己胯下,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裤布料,轻轻按压在那团灼烫上。
“小姐,主人,帮我这回忙,就当是犒劳我前两天辛苦…”
他边说着,边松了手凑过去亲她,龙池的脸微微一转,他的唇落在她嘴角。然而她却没有拿开手——那一直以来只是跳跃在键盘上、揉捻小提琴弦的五指此时却勾开Alpha奴隶的裤腰,轻轻地摸上男人硬烫的性器。白石在一瞬间屏住了呼吸,感受那微温的快感顺着脊背窜上头顶。
“我该怎么做?”龙池对此只有一点浅显的认识。她把男人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扯,白石普通地稍站起来配合她,又在听到她问话的时候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套弄起来。
“就像这样,先这样就行。您可以摸摸这里…呼,稍微用点力也行,不过别太用力了。或许这里…要劳驾您用另一只手……嗯,揉揉就好。您比我自己做舒服多了……”
龙池几乎是听着他的指导在做。尽管手中的家伙她已经十分熟悉——最近半年的发情期她基本都是含着它度过的——但不影响她初次给男性手淫时依然感到羞涩。她的视线移开,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线条流畅的腕骨上,还有腰腹部随着呼吸起伏的肌肉和皮下毕露的青筋上。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沁出一层薄汗,信息素通过汗腺排出,雪松的清冽气味愈发浓了。
她逐渐把握到窍门,握着他的性器像是拿着什么奇妙开关,时而套弄时而轻压,光滑的指甲缓慢蹭过马眼,又突然换了指腹狠狠一擦。腺液慷慨地涌出,Alpha的呼吸比它更激动,像野兽的吐息落在龙池耳边。Omega对危险浑然不觉,还在为难地问:“还不能射吗?果然易感期缺的是信息素吗……你之前是怎么度过的?”
白石搂着她,因快感而变得有些轻飘飘的声音夹杂着吸气声含糊着吐出一个又一个音节:“忍……不需要、信息素…但今天很…想要薰留在这、里……好喜、欢,想要。”
他又叫她名字了。龙池却没有纠正,或许是没听出来,或许是决定暂时不计较,她偏头看了看白石,罕见地主动亲了亲他的眉心——一直以来都是白石在索吻。Omega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去把昨天的床单衣服拿过来,应该还没洗,你在这里等我。”
或许是考虑到教科书中说易感期的Alpha缺少安全感,她又补了一句:“我会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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