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轻轻一弹那蕊珠,龙池活鱼似地身子一弹,身体里同时一绞,吸得白石腰眼发麻,忍不住抽插了几个来回,就把Omega的哭腔逼了出来:“谁允许你进来…!明明只是易感期…呜啊、不许用我…!”

        恶劣心重的Alpha听得更兴奋,上手揉着她的屁股和阴户,时不时拍打几下,留下掌印或溅起汁液,像是捣碎一朵多汁的玫瑰。在亵玩抽动的同时,他嘴上也不停,字句又恭敬又冒犯,与行动配合着将尊贵的Omega主人肏到了只能呜咽、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完整的程度:

        “看来是我之前看走眼了,就算不在发情期…主人的水也这么多……这不是完全不需要前戏吗?”

        “咬得好紧…看来是我前两天没喂饱您,我今天会好好补偿的。”

        “但是明明发情期的时候主人就没怎么放我下过床啊…主人该不会其实是个欲望很难被满足的Omega吧。”

        “…换言之就是淫荡淫乱的Omega,否则怎么不走呢…主人……没有和别人一样染上别的Alpha的杂乱的味道,好喜欢……从今以后也这样吧?只有我能咬、这里。”

        他有着薄茧的手指摸上龙池后颈的腺体,指腹下贴着的灼热肌肤正是Alpha侵略欲满足的终点之一。

        白石没急着去咬她的腺体。他察觉到自己堵塞着的那处能带来极乐的狭窄泉眼流水反而愈发欢快,明白时机已经到了,便只是扣着龙池的后颈去吞下她那些可怜可爱的泣音、叼着她脖颈锁骨处的脆弱皮肤留下捕猎者的痕迹,同时——腰部发力,一次接一次地顶撞进她温暖柔软的身体内侧。

        龙池几乎尖叫出声。男人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快感几乎把她大脑也捣烂,连神智快被拉回发情期的日日夜夜——只不过有些不同。发情期是用快感填补身体的空虚,今天就是纯粹的、快乐。

        她抓着他的背,指甲的抓痕破坏他背上的艺术品,留下道道渗血的划痕。白石对背后的痛感好似浑然不觉,只发狠地肏着身下的omega,却又怜惜地护住她的头顶,以免撞上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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