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会说话,”胡月拍着李拾花的肩,“你今天必须留这吃饭,娘给你做几道硬菜,再陪你干几碗好酒,晚上我把寻月那屋给你收拾好,你就住这。”
“行!”
看着他们相谈融洽的模样,张寻月站在一旁,终于回想起自己母亲在靖安侯府不受侯爷待见的原因了,你当年就是因为喝酒耍酒疯被赶出来的,你都忘了?!
张寻月悄悄拉了拉李拾花的衣角,“我娘以前是唱戏的。”
“那又如何,行业不分贵贱……”
“不,我是说她以前唱武生,喝多了我怕你撂不过她。”
“咱娘说话挺温柔的啊。”
“她扇你大耳刮子时也温柔。”
李拾花在这里住下了,但后面几日张寻月怎么看他怎么扎眼。
“看,咱娘给我绣的带花花的披风。”李拾花揪着披风在张寻月面前转圈。
“看,咱娘给我做的带花花的枕头。”李拾花抱着新枕头将张寻月挤到了床的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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