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冥上一回的伤才刚好,这一次又要再添新伤。

        “不要,”竹条抽在身上留下细长的一道血痕,随后慢慢肿起,中间的浓红朝着两边扩散,轩辕冥跪在地上,后背已经多了三四条血印,“父王,儿臣真的,真的不会再犯了。”

        “你认为本王会信吗?”轩辕长德架腿俯看向轩辕冥。

        他和轩辕冥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要取回玄甲卫的掌控权,靠的是明面上的逼迫,在别人看来是他夺权成功。

        但是轩辕冥不同,他表面会笑着说是自己技不如人,暗地里却下手很辣给人下绊子,最后别人会以为是那个接手的人自己闯下了漏子请轩辕冥回去收拾烂摊子。

        这种行为,说难听点就是,当了彪子还要给自己立牌坊。

        轩辕长德是真觉得自己儿子出招太狠了,从贪污案他两头哄骗空手套白狼,再到现在给自己人下套,他都从来不去考虑后果。

        “本王让你去给云清赔礼道歉,你却到现在还拖着那两百万两白银不肯交出去,你真的从不考虑给自己留后路吗?”

        “我为什么要给敌人留活路?”轩辕冥格外不解,“瀚海不会有事的,那里城墙高大足够支撑一月有余,京城的援兵早就能赶到了,就算真出什么意外,儿臣也已经物色好了人代替李拾花。”

        “你平日同他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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