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从座位上跳起来,一脚将纲吉踢倒,他站在纲吉的胸口,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少给我在这里自怨自艾,你...艾,你的身上流着彭格列的血,那就是彭格列的继承人,竟然说出将彭格列让给其他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是在贬低自己的血脉吗?”
“欸?”沢田纲吉愣了一下,“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为什么还没有放弃啊!”
里包恩冷笑一声,用屋里给纲吉上了人生中的第一课,那就是,如果没有实力,那就不要起身反抗强者制定好的规矩。
“哇哦,好可怜哦~”太宰治戳着眼泪汪汪的沢田纲吉,“软绵绵的小兔子。”
两个成年男性当然是不会住在一位丈夫常年不在家的独身妇女家中的,里包恩给他们找了新的住处,打点好身份证明,吃过晚饭后两人就离开了。
街道的灯一直亮着,但灯光并不是很强烈,导致每走一段路就会陷入黑暗中,太宰治看着沈希,每次踏入这种黑暗他就觉得沈希要融进黑暗,像一滴水融入河水一样自然。
有一种如果不拉住他,他就会在瞬间消散离开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拉住他的手腕,太宰治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哼着歌。
沈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黑夜阻碍了视线,他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太宰治手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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