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跟着表姐跑前跑后,等表姐终于解决好这窝流浪小奶猫后,他才终于抽开身回到自己的公寓。

        这是他在上海买的房子,很少住,只有保姆隔段时间会来打扫。

        回到家洗过澡,只穿着一条宽松短裤就出来,他坐在阳台上喝了两罐啤酒后,这才去到书房。

        表姐打来电话,约他去酒吧:“出来玩吗?这次来了不少人,还有几个我喜欢的歌手也来了,你来吧,绝对不会后悔的。”

        塞缪尔想也没想地拒绝:“我宁愿多打几局游戏。”

        表姐知道他是职业选手,打游戏相当于他的工作,也没再劝阻,只是最后还是忍不住劝说:“你该多出去走走的。”

        她的关心和大部分的家长没什么两样。

        塞缪尔想起那个男孩说的话,没有名利和物质上的优待,确实不会有什么家长支持孩子打职业。

        做家长的,本意总是好的,只是这种好不是一下就能理解的,甚至有可能是错误的。

        挂断电话,塞缪尔打开电脑,登陆游戏。

        放松下来后,他不自觉想起今天早上遇到的那个男孩——对方看起来太小了,像个还没断奶的小孩子,整个人都奶白奶白的,不像白种人的粉白皮肤,就是单纯的白,和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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