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翘的胸膛上下起伏,露出了润玉般的茱萸,引诱着来人采摘。
这幅动人陷入情欲的模样落在施暴人的眼里,自然烧得他性欲大增,腰臀甩得飞快。男人狂野地将龟头挤入,他将季元翻过身体,以一种狗干的姿势媾和。
季元哼哼着站立做着下犬式的姿态,腰上环保着的双手像是他的安全绳,时不时将他拎起来半悬在空中操干。
他的右脚此刻因为骨折,脚尖扭向反方向,为了不让受伤的脚落地,只能用左脚踮起支撑身体。
左腿用力牵扯着下身的肌肉,扯得阴道锁紧,毫无保留得勾勒出插入的那根阴茎粗壮饱满的模样。
“唔!”
季元吓得身体失去重心,几乎是轻轻松松地将翘圆的屁股往后送,急得他哭出声:“唔……别戳,好痒好难受……呜!”
他感受到那满是淫火的肉棍劈开蚌肉,在小裂缝之间滑溜溜得插入滑出,拔出的龟头擦到阴蒂时,酥软的快感便席卷全身,双腿软成了棉花根本支撑不住身体。
那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噬的酸痒感,瞬间击溃瓦解了他强撑的坚强面具。
从骨子里他就是渴望男人的插入、希望得到男人炽热温暖的怀抱,想要被另一个同性狠狠地欺负直至高潮。
他心底里就是追求刺激的人,骑着机车在道路上狂飙的时候,肾上腺素的飙升往往不能满足她,他时常会沉下小腹,隔着裤裆挤压那枚外露的阴蒂,享受双重的刺激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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