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把自己的椅子推出去,把餐具递给保姆,从空隙里离开了这冷暴力现场一般的餐桌,又轻轻地把椅子推回去,仿佛我从来没有来过。
我看了一眼母亲。她坐在父亲旁边,也没有抬头。
习惯了。
上楼画画吧。
我的余光里,出现了颜凭的眼睛。
我想起来上周日的晚上。
傻逼。
还好我们一周就见两天。而在这两天里,我可以选择性地避开所有能够避开的见面机会。
实在是懒得搭理他。
回到房间,我坐在画架前,却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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