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板子均匀地拍在屁股上,时月如砧板上的鱼一样弹动挣扎,攥着床单的手都用力到发白,边哭边求饶,烈火烧灼一样的疼痛在整个屁股上蔓延开来。
最后一下落在了臀腿交界处娇嫩的皮肤上,只一下就翻起红愣子,连带着周围的肉都痛的发麻。时月一时失声,嗓子哑得叫都叫不出来,泪水汗水流了满脸,心道再也不敢犯错了,主人的两次惩罚都折腾得他要死。
皮拍子被扔在一边,江清晖将时月捞起来:“惩罚结束了,主人原谅你。”
时月呜咽:“主人,奴隶的屁股好疼,是不是被打烂了?”眼泪扑簌簌地掉。
“你自己摸摸看。”江清晖拉着时月的一只手往身后摸。
时月不敢用力,手心轻轻挨上去,摸到了一片滚烫湿热,碰一下都疼得不行,肯定是被打烂了。
时月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时月自己看不见,但江清晖知道只是打肿了,泛着潮红糜烂的红色,像秋天熟透的果实,诱惑着人去采摘。
江清晖揉了揉他的头发:“现在账算完了,还要奖励吗?”
“不要了不要了。”时月捂着红屁股连连摇头。
江清晖温柔诱哄:“真的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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