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琦其实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被反问后不知该如何解释,遂硬着头皮瞎掰道:“反正,就……别太惯着她呗!等下次见面,你直接把她怀里一带,然后亲她的嘴,亲到服软为止!”
邱大延从鼻子里发出轻嗤,明显是不屑一顾。常河敲了都琦脑袋一下,道:“少搁这出馊主意!说得好像你泡过多少妞似的,赶紧吃你的吧。”
说完,他也拿起筷子稀里呼噜地开始猛吃。
雪花路过结霜的窗玻璃,飘飘荡荡地继续向下飞舞。
屋子里,三个男人喝得面红耳赤,满地都是空酒瓶子和烟头,那股酒臭混合着劣质烟的味别提有多难闻了,可当事人们却浑然不觉,一个个只顾着操着大嗓门胡吹乱侃。
“草他妈X的,最近是真几把倒霉!干什么事儿都特么不顺!”
邱大延脚踩在茶几边沿,说到气头处忍不住使劲往外一蹬。
常河坐在他对面的板凳上,眼疾手快地挡了一下,这才没被滑过来的茶几怼到肚子。
“要不咱找个庙拜拜?”都琦反跨在椅子上,两条胳膊从椅背上垂下去晃晃悠悠。“我听说那个什么山寺还挺灵的,就北边那个。”
“嘁,那玩意也就是自己骗自己吧。”弹了弹烟灰,常河抬手又开了一瓶酒。“我爸得癌症那阵,我妈天天去拜,有卵用?最后还不是人死了钱也没了。”
“哎,也是。”都琦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老气横秋地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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