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手表:“走吧,我们要迟到了。”

        卫斯理在莱克特医生的等候室里像石雕一样坐着,终于,前一个患者,是一个矮胖的青年,连声感谢着,脸上洋溢着热情和极度的不舍,从里面的房间被人送了出来。

        周围环境很安静,门里传出那种特殊的嗓音,带着从容不迫的节奏和极佳的教养,很快结束了对话。

        “到你了。”威廉拉着他站起来,推向门边,抬起手冲着门里的人打了个招呼,表示自己要先离开。卫斯理端端正正的坐着,他也不用问为什么,威廉稍作停顿,就自然的解释道:“我有一个心理学方面的熟人,算是我的朋友,他最近出差了半个月,今天刚回来。当然,他也很关心你,发生了月初的那个案件……我希望你明天跟他谈一谈。”

        卫斯理老老实实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神经质的动了动。

        “……”我靠靠靠靠!

        最近做任务做的太频繁,极少关注明尼苏达州威尔那边进展到哪里了,怎么办,心脏病好像要犯了——

        眼前不可抑制的闪过可怕的画面,锋利的削皮小刀被握在那只有条不紊的手中,仅轻轻一划,令人头晕的液体喷涌而出……

        赶紧屏蔽这个糟糕到极点的记忆,没等卫斯理尝试着拒绝,威廉身体向后靠了靠:

        “就这么定了,明天吃过午饭我就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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